到了二樓,挑了一間最好的位置坐下,沈諭點起菜來一點都沒留手。
姜沂勸了勸她:“別點太多,隨便吃點,待會咱們出去逛集市,我再帶你吃點,這條街上有好幾家糕點鹵食都特別美味?!?br/>
“好,”沈諭點點頭,很聽話地劃掉了幾道菜。
菜品陸陸續續地端上來了,沈諭吃起來,感覺跟她以前吃的味道還是很不一樣??赡墁F代社會,調味料過于發達以至于很多時候做菜是失去了菜品本來的風味。
不同于沈諭的大口吃菜大口喝果酒,姜沂就要優雅斯文的多,不緊不慢地吃著。
定天酒樓的果酒遠近聞名,沈諭喝起來真的覺得名副其實。酒味醇香,果味甘甜,兩者兼容讓人回味無窮。唯一的缺點,其實也不能說是缺點,就是跟沈諭以前在大超市十幾二十塊的價格買一瓶的果酒比起來太過純正,一點不摻假,喝起來反而容易上頭。
等沈諭菜吃的差不多,她喝的都有些微醺了。
姜沂倒是沒什么變化。定天酒樓的菜她從小到大吃過無數次,早沒覺得有什么新奇,常年參與各種宴會,她的酒量一直相當不錯,區區果酒,還真是奈何不了她。
主菜吃完了,就該吃今晚最不可缺少的月餅了。
這個酒樓的月餅又小又精致,種類也很多,有咸一點的,也有偏甜一點的。
可能因為酒精的緣故,沈諭嘴又開始飄起來:“這個月餅吃著挺不錯的,小而精致,入口即化也不算膩。唉,就是有點想念冰皮月餅,還有流心,以前吃著覺得甜的發膩,現在吃不到了,還真是想念。”
姜沂:???這人在說些什么?
“你少喝點。”姜沂輕輕皺眉,食指關節輕輕敲了敲沈諭的桌面。
“哦?!鄙蛑I笑了笑,拿起杯子一飲而下,起身說道:“我們走吧。”
她的臉紅撲撲的,看上去很亢奮,其實處于一種頭有點暈有點重但是精神上卻感到飄飄欲仙的矛盾狀態。
下樓的時候,沈諭腳步一抖,身體一個踉蹌,被姜沂一把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