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沈諭還挺拘謹(jǐn),在黎姐和白憶的帶動(dòng)下,慢慢也就放開了。
三杯兩盞下來,幾個(gè)人都沒少喝。
這里面酒量最差的就是沈諭。黎姐□□湖了,酒量最好,白憶看上去也平日經(jīng)常喝的人,洛瀟雖然酒量不行,但怎么也比沈諭強(qiáng)。
沈諭自知自己不能多喝,但是架不住白憶太過熱情,幾乎是在給她灌酒,她是真招架不住。
“我說白憶啊,你也太強(qiáng)勢(shì)了一點(diǎn),連黎姐都敢灌。”沈諭酒勁上來了,說話膽子都大了不少,“要說你是季少爺?shù)氖窒拢悄悴桓抢杞愕氖窒???br/>
“切,幾杯酒有什么不敢的,別說黎姐了,季成和在這兒他也得給我喝?!卑讘浐鹊谋壬蛑I還多,但眼神比沈諭清明一些,說起話來也是相當(dāng)豪氣。
沈諭笑笑,只當(dāng)是白憶在侃大山。
喝到后面,洛瀟提出要先走。
她一說要走,季黎立馬就站起身來,說道:“走了走了,白憶,不陪你了,我跟我家瀟瀟先走了?!?br/>
“別啊——”白憶頓時(shí)不滿地叫道,也站起身來,盡管身形都有些虛晃,還是前去拉住季黎。
洛瀟對(duì)白憶的央求置若罔聞,徑直向外走去了。
季黎余光瞥見洛瀟出去了,一把甩開白憶的手,說道:“你個(gè)酒鬼,自己喝去?!?br/>
“瀟瀟——”季黎喊了一聲,連忙追出去了。
白憶悻悻地折身回來了,回頭就看到沈諭右手撐著下巴,雙頰通紅,看上去昏昏欲睡的,顯然是醉了。
“喂,你也不喝了?”白憶坐在沈諭旁邊,用手戳了戳她的臉。
沈諭搖搖頭,只覺得頭重,喃喃道:“不喝了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