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未辛冷冷的坐在桌邊,情緒平復(fù)了一會后看著蕭未鳴罵道:“你是蠢貨嗎?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離他遠(yuǎn)一點?”
“我、我知道……”蕭未鳴偷眼看他,憋屈了一會兒又說:“可、可他在我面前羞辱你,我受不了!”
蕭未辛一腳踹過去,惡狠狠的說:“他要羞辱就隨他去!夏懷章是個什么德性你我都心知肚明,我難道還差他一句不成?。俊?br/>
“不行。”蕭未鳴抹著眼淚站起身來,非常固執(zhí)地道:“我就不許他那樣說你!他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肖想你!那些污言穢語我就算再來一次也還是要動手!”
蕭未辛看著他義憤填膺的不肯認(rèn)錯,好半晌才嘆了口氣,把劍扔在地上,沉聲說:“過來。”
蕭未鳴哭哭啼啼的走得近了兩步,剛才那個氣焰又弱了下來:“七哥,那我怎么辦呀?”
“你這個腦子就知道逞一時之能,現(xiàn)在知道麻煩了?”蕭未辛恨鐵不成鋼,“夏懷章這筆賬我留著日后必定會清算,但在那之前我一再的告誡你一定要忍,萬事過手前務(wù)必想清楚后果。如果你沒有能力對仇人一擊必殺,那就只能忍著,無論你有多少想殺他的理由,知道嗎?”
蕭未鳴不住的點頭,卻還是委屈的哭著說:“要是母妃還在,怎么能讓咱們受這種欺辱?”
蕭未鳴的母妃是四妃中的淑妃,當(dāng)年和蕭未辛的母親賢妃情同姐妹,兩人性情相投不愛爭搶,淑妃的身份地位比賢妃還高了些許,那時沒少護(hù)著賢妃母子不受欺凌,所以蕭未鳴現(xiàn)在提到她,蕭未辛心里也不好過。
游舒躲在草叢里看著那兩兄弟相對無言,忍不住也跟著嘆氣,所以說他很能理解蕭未辛的種種野心,畢竟受過欺凌的人都渴望得到力量,被欺壓久了誰不想反抗呢?
這段劇情書里沒寫過,游舒也不知道蕭未辛要怎么去解決這件事,只好靜觀其變。
蕭未辛確實頭疼,他現(xiàn)在最需要低調(diào),可蕭未鳴卻又是個能惹事的,他不能撇下不管,蕭未鳴于是就把來龍去脈講給他聽。
“我就是在樓里吃飯,隔壁包廂里坐的就是夏懷章和他那幾個狗腿子,我本來也沒細(xì)聽,就是聽他們說什么修橋什么餉銀的事,原先也不是很在意這事,但他們越說就越下|流,后來還拿七哥你跟花娘們比,盡說些下三濫的話,我就……”
蕭未辛冷靜的聽他敘述中午吃飯時發(fā)生的事,那只沒受傷的手無意識的輕叩桌面,眼里一片深思:“你說……你聽到了修橋的事?”
“是啊,不過我沒細(xì)聽,應(yīng)該也不重要?!笔捨带Q忙不迭的點頭。
蕭未鳴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骸澳氵@個豬腦子!該你細(xì)聽的時候你又不聽!非抓著那事不放!你能不能分的清事情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