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吧。重要到,無論我們去哪,你都會想起他。我,對你來說,真的和他一樣重要嗎?不敢奢求,我會比他重要些。只望,能有那一席之地便可。可若真如我所愿,那時,我想要的,會越來越多吧。這樣,你會不會,嫌煩,直接離我而去?」
抱歉,是我沒控制好,讓你不高興了。以后,不會了,你別這樣想。我心疼。
“送你了,就當是……定情信物吧。”
我將塤送給他,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好。這玉佩,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他接過塤,將脖子上的玉佩送給我。
“嗯。這首曲子叫暮初,你可要記住了,永遠都不許忘了。知道不。”
我接過玉佩,有些任性的道。
“自然。”
他認真道。
「不會忘。永遠,都不會忘。」
我和他在蝴蝶的指引下,到了一個木屋。
奇的是,這個木屋,一如當年我和旸住的那個。
打開圍欄中間的門,從小路走過,樹,樹下的桌椅,屋內的擺設,一模一樣。
仿佛置身于當年,初到這里時一般。
不過,我沉默著拉著阿暮離開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