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蘇絲蘿被淑妃氣的,又開始喘不上氣了。
她手顫巍巍的指著淑妃,嘴里想罵淑妃,又因為嗓子眼兒堵著氣,說不出話來。
“你別鬧她了,她還是個孩子呢。”花縈繼續拍著蘇絲蘿的背,無奈的訓斥淑妃。
說是訓斥,那樣溫柔的聲音,真沒有多少力度。
淑妃鼓了鼓腮幫子,像一條小金魚,還挺可愛的。
花縈笑出了聲:“好了,都別氣了。要么,你們先回去?蘇妃許是有話想和我說,她既不愿意你們聽,你們就不要聽。”
賢妃視線在花縈、淑妃、蘇絲蘿三人臉上徘徊了一瞬,果斷的抱著東西離開。
離開前,她當然不會忘記道謝。
她是個會領人情的,家里也不缺錢財。能通過錢財為□□招兵買馬,打下江山的家族,哪怕后繼無人,也是睡在金山上。
何況,賢妃的家族,每一代都有能耐不錯的當家人。即使有那么一兩個本事差點兒的,可守成完全沒有問題。
賢妃記得家中有一顆紅珊瑚,顏色正,長得也好看。她回去后就寫信給父親,讓人將珊瑚送進宮,給皇后娘娘作為謝禮。
倒不是沒有其他東西能送,可份量都不如深海中的紅珊瑚來的貴重。
接了燙手的東西,只有還一些人情,她才能睡個好覺。
“賢妃走了,你還不回去?這么一箱子東西,要理明白可不容易。而且,天天都有新的事情發生,讓你處理。若是積壓的多了,你遲早得撐不住。”花縈指著孤零零的一個木箱子,笑著道。
淑妃撇撇嘴:“嬪妃好心替娘娘您說話呢。知道您的身份,不好和蘇妃妹妹計較。可是,嬪妾與她同在宮中數年,早知道她不是個好相與的脾氣。您別慣著她,她不知好歹的。”
“你說誰呢?我什么脾氣,與你有何干系?侯府貴女出身的,就是愛背后說人閑話,跟碎嘴婆子似的?”蘇妃尖著聲音,氣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