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臥室里,沈瑜的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胃里一陣絞痛讓沈瑜從睡夢中驚醒。
胃痛已不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沈瑜向胃低頭,準備去醫院,簡單穿好衣服下了樓,凌晨兩點的街道上零星駛過幾輛車。
哆嗦著手打開軟件叫了輛車。
運氣比較好,五分鐘司機就接到她了。
醫院門診人很少,掛號很快,她就是個普通的腸胃炎,掛個點滴就行。
老毛病了,她心里知道。
值班護士是個年輕小姑娘,人還睡眼朦朧的嘟著嘴。
扎了橡膠皮帶后,護士輕拍了幾下,沒看見血管,看著沈瑜纖細的手指又不敢太用力,手足無措的看著她的手,尋找著血管。
“小妹妹,扎胳膊吧,我血管太細。”
那小護士正愁看不見血管,像是有些驚喜,話都升了一調,“好。”
“好了,有事按床頭鈴。”
順利的扎完,小護士端著藥盤出去了。
折騰了一晚上沈瑜也睡不著,看著瓶里的液體緩緩滴下,進入血管。
沈瑜抿了抿嘴,還有點苦,瞥了眼頭頂上的吊瓶,明明是透明的液體,應當同白開水一樣沒有味道才對。
來的匆忙也沒帶些糖,只好任嘴里越來越苦。
臨近天亮,三瓶點滴滴完,沈瑜胃舒服了不少,才安心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