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窗口,吹來幾陣微風。
一男一女,坐在偌大的沙發上,像剛受過驚的兔子,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寂靜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蘇熠辰緩緩起身,有些手無足措,揚了揚頭,上了三樓。
直到周圍徹底沒有了他的聲息,芋頭才轉動著腦袋。
滿臉又是躁動,又是不安。
該死,她剛才做了什么……
如果是蘇熠辰一個人的舉動,她絲毫不配合,那么現在還好大吵大鬧,說自己是被迫的。
可是問題就在于,她不僅配合了,還很沉溺其中,陷入了進去。
想到言嫵,她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這是當了小三兒嗎?
以后還怎么面對言嫵學姐。
第二天晚上,芋頭下午練習了下演講稿,匆匆去食堂吃了點飯,便走到行政大樓一樓演藝匯報中心去。
七點,有個學生會的人員正在清點參賽人員名單。
喊道芋頭的時候,她清脆的聲音從分群身后傳入。
“到。”
人員來齊后,在一個密封的箱子里抓鬮,抽到什么順序待會兒就按什么順序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