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克勞狄烏斯呢?”
“克勞狄烏斯?你是指那個眼神像是豬玀一樣卑賤的垃圾嗎?”
齊無策攤了手,示意就是如此。
“啊,如果是那個垃圾的話,我把他變成灰了,畢竟垃圾就該有垃圾的樣子不是嗎?”
輕巧的歪頭一笑,配上那只存與夢幻之中的精致面容,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果然,我現在是來到兇殺現場直面殺人兇手了嗎?
齊無策在心中吐槽著,對于克勞狄烏斯的死卻是一點不在意。
以朱月的美貌,就那個老色胚不起色心是不可能的,而一旦對朱月這種存在起色心并遭到厭惡之后……
喏,墻角的那一攤灰就是最好的下場,起碼死的算是很痛快了。
“沒有尸體的話……接下來的局勢恐怕會有些混亂啊。”
盯著墻角的一攤灰,齊無策揉著頭發就像是真的在意這種事一樣。
在意嗎?當然不可能,這只不過是齊無策為了試探朱月態度的小把戲而已。
“哦,是為了皇位的事嗎?僅能擁有數十年的權利真的值得人類們破壞整體的利益去爭的頭破血流嗎?凡人的爭權奪利果然是無聊透頂了,不過我們和它們之間又有什么本質上的不同呢?”
朱月是個問問題的好手,放在古希臘的話一定會是一位聲名遠揚的哲學家。齊無策如是想到。
以無奈的攤手回應朱月,對于這種問題齊無策覺得完全沒有去回答的必要,有些事是不必追根究底的。
“只不過是為了看見想要的結果來滿足自身而已,沒什么好說的,我們和他們其實并沒有太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