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山,迎賓閣樓。
半個刑部的人員配置都被鈺柔用陣法搬運過來,甚至連文書官的桌案、筆墨紙硯都未放過。
這些刑部官差第一次通過傳送陣法,前一刻還在刑部衙門,下一刻就來到城外的無妄山格物院,這奇妙的感覺,足以成為飯后談資,和同僚吹噓。
同時,他們也納悶,為何尚書大人將他們匆忙帶至此處。
“那邊幾位,就是格物院的先生們。”
“如此年輕就成人中龍鳳,我家那犬子與其相比,我恨不得將之掐死算了。”
“那位身著白衣的,是名醫張景仲先生,仁心仁術,妙手回春。”
“我倒覺得,方才那位用陣法將我們搬來的女先生,更為神異。若是她能將糧草輜重和百萬雄師,整個搬到前線,可大大提高行軍速度,殺敵人一個出其不意!”
“可是格物院的先生們不問世俗之事,也不干預朝政。”
“此言差矣,我聽聞,墨臺博士新收的一位馮先生,查出一樁驚天大案,我等今日就是為此事而來。”
“咦,呂余律那廝,何時與格物院的先生們如此熱絡?”
他們看到面色棗紅的呂余律,正和一位身著武者勁裝的馬尾女子相談甚歡,倍感意外。
“大概是上回清河縣那樁屠村慘案,呂余律與格物院的三位先生同行破案,得了些交情吧。”
“聽說呂余律在這次的驚天大案中,也貢獻頗多,估計這廝要右遷了。”一人酸溜溜道。
“別說了,尚書大人和二殿下過來了。”
幾位刑部官員趕忙凜然正色,低頭躬身,行了一個揖拜禮,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