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鶯的小臉唰得白了,嘴唇血色全無,不住哆嗦。
“不可能,不是我,我沒有。”
馮云翹起二郎腿,雙臂抱在胸前,溫吞道:“你不承認沒關系,對本官來說,有她們倆作人證,足夠了,兩個證人和三個證人,并沒什么區別。”
“本官本想秉公對待,也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可惜,你將這個機會白白浪費了。”
劉鶯雙目噙滿淚水,她的心理防線被馮云毫不留情地捅破。
呂余律嘴巴半張著,阿巴阿巴,像極了表情包,他腦海里只有一句話:還有這種操作?
“你那兩個小姐妹,出賣你時,那口齒可是伶俐得很,對比一看,還是你更有骨氣,姐妹情深,寧死相護,可歌可泣啊!”
“希望你被處以車裂之刑后,那兩人在每年清明時,還能記得你曾如此袒護過她們。”
“你知道車裂嗎?把你的頭和四肢,分別套在大車上,由烈馬向不同方向拉,將你的身體硬生生撕裂為五塊。身強體壯的男子,興許得用牛車,但你的話,馬車就可以。”
說到這里,馮云頓了頓,冷笑著,目光在劉鶯纖細的四肢和脖頸上游移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像個變態。
“不,不要,大人,求你不要處死我……”劉鶯的眼淚洶涌而出,帶著哭腔嚎道。
“好,本官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交待的事更詳盡,那受死的就是她們。”
劉鶯抽泣著,說道:“郡主確實懷孕過。”
馮云和呂余律齊齊坐端,豎耳細聽。
“今年年初,郡主攜奴婢幾人前往封地的郡府小住,途中見燈會熱鬧,便湊了會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