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馮云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
秋日暖陽從窗柩照入,在薄錦被上投下斑駁的光點。
他似乎做了個挺好玩的夢,夢到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家伙,在他面前裝逼,裝逼不成,反被他一頓狂削。
具體細節已經記不清,但有一件事他記得清清楚楚,像是刻在腦殼里一樣。
今天去花街玩時,一定要讓逍遙樓的鴇嬤嬤采納自己的建議,引進異域女子。
大羅的風月女子都太端著了,講究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若隱若現才是美,一點都不hot。
異域女子就不一樣了,他做夢似乎夢到了個異域女子,那小麥色的皮膚,那修長緊實的腿,那火辣辣的衣著,僅以薄紗裹住胸和胯,嘖嘖嘖,不行了不行了,那點布料在他的想象力前,形同虛設。
也可以引進競爭機制,異域女子與大羅女子相互競爭,看那邊更能吸引臭男人們花銀子。
沋河花街上特殊服務產業同質化太嚴重,各家都大同小異,很多lsp都審美疲勞了,不與時俱進搞點新花樣出來,遲早要沒落。
而他馮云,正是帶著如此強烈的使命感,去給青樓的小姐姐們傳授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先進精咽。
這時,叩門聲響起。
“進。”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名塌鼻小眼,滿臉雀斑,四肢笨拙的丫鬟,端著盛著熱水的銅盆進來,細聲細語道:“云少爺,凝秀來伺候您早沐。”
名叫凝秀的丫鬟頓時打碎了馮云的幻想。
凝秀,膚如凝脂,造化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