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征是個莽夫,見事態有了轉機,立刻變成了樂天派,樂呵道:“云兒,等此事了,再去花街時,帶爹一個。”
“老爺敢去那種污穢之地,我便懸梁自盡!”孫婉茹尖聲叫道。
馮云敢確定,老爹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正娘你若自盡,那老爹順勢就給花魁娘子贖身迎娶進門,紅事白事攢一塊就辦了。
雙喜臨門的節奏啊!
不過,正娘說青樓是污穢之地,這一點馮云不敢茍同。
這個世界的勾欄青樓,講究一個高雅情致,從業女子從小就要學習琴棋書畫舞樂彈唱,那些才藝雙馨的清倌名伶才會受到文人雅客的追捧。
那讓四品虛實境的李謙念念不忘的秋瑤花魁,便是怡紅院的頭牌名伶。
花街的鴇嬤嬤們招攬客人時,都會說:“這丫頭年方二八,知書達理,多才多藝,來給大爺彈個曲兒。”
哪像前世的會所,媽媽桑只會把姑娘們叫來,站成一排,說:“老板,這幾個姑娘波大活兒好,您摸摸看。”
呸,傳統文化缺失令人痛心。
反倒是馮云這兩個月時間內,搞出的各種新花樣讓花街變了味。
孫婉茹脾氣發完了,扭頭不再看馮征和馮云,眼不見心不煩,卻看到一進來就躺在破草席上呼呼大睡的兒子馮山,氣不打一處來,隔著欄桿揪著兒子頭發一頓訓。
被強行開機的馮山一臉懵逼。
……
一晃三天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