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瀚看著左相等人的臉色,心里暢快的不行,笑著說道:“看來諸位大臣的病,都是好了?”
這話一說朝中之人面色連環的變幻,連右相都嘆了口氣,他覺得吳浩瀚這招用的太兇險了。
“陛下,不知……”左相不甘心又氣恨的要說話,那城主本事他的心腹好友,如今一朝沒命著實叫他吐血。
“左相有話待會兒再說,孤且先說幾句。”吳浩瀚抬了抬手,他站起來俯身看著朝中的眾臣。
那些人飛快的低下頭來。
吳浩瀚就坐在那邊打開了基建心,開始清點朝臣,說一個罷免一個,一口氣廢除了六人。
左相五個,右相一個。
左相氣的拱手問道:“不知這幾位大臣又是何罪?”
“玩忽職守,目中無圣上,結黨營私。”吳浩瀚看著左相一字一句說起來,左相面色登時大變,最后狠狠的吸了口氣,抬手就說是身子不適要先行退朝去了。
“孤不準。”吳浩瀚也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這一句下去,宮殿的大門緩緩的關了起來,朝堂里面的大臣登時嚇得慌亂了起來。
左相看著吳浩瀚,吳浩瀚亦是雙目帶著殺意的看向左相。
左相清楚若真是鬧起來,這昏君果真是一急把自己殺了,那可是劃不來。、
“臣魯莽了。”左相第一次想吳浩瀚低頭。
吳浩瀚許久不語,左相就拱手站在那邊,汗水順著他的面龐流了下來,屈辱惱恨中帶著一絲恐懼。
“罷了,孤寬恕你。”吳浩瀚知道現在已經夠亂了,倒不是治這左相的時候,他不是戰亂派的,鬧起來了怕是要流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