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司南田的話提醒了司月,自從那個人又一次消失后,司月總覺得,有人跟蹤她。
尤其是做了溫時修的助理之后,她下班常常會很晚。
公司到地鐵的那一段路還算繁華,即使到了晚上也還是很安全。
但是下了地鐵往家走的那一段路,就沒那么幸運了。
她必須穿過一條沒有路燈的馬路,然后經過那個小公園,最后才能到達小區。
司月清楚地記得,那群人第一次毆打李水琴的時候,就是在她一個人外出買菜的時候。
偏僻的菜市場后面是一條死胡同,李水琴說她只是經過那胡同口就被人強行拖了進去。
而眼下的確是離當時寬限的一個月越來越近了。
上次那個人說過了,這一次的目標,就是司月。
“司月,司月?”
安靜的會議室里,溫時修輕聲喊了旁邊走神的女人兩聲。
司月立馬回過神,連聲和溫時修說抱歉。
溫時修倒是一點沒責怪她的意思,他先叫小組的其他人先出去,然后滿足地伸了個大懶腰。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他抬眼看了看掛鐘,“原來又晚上七點了啊。”
“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司月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外面烏黑的天,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溫時修起身去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后站著靠在她身邊的桌子上,“好幾次都是晚上的時候望著外面的天走神,家里有什么急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