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苗執已然換好出自己帶的藥,在瞿云彧得意洋洋的表情下,鎮定自若的將藥換好,包扎。
一直等到苗執將紗布包好有些艱難的打上死結,瞿云彧都沒有聽到料想之中的痛苦的喊叫聲,頓時帶著傻眼而又震驚的眼神看著苗執。
“你確定你上過藥了?”語氣里是不敢相信的質疑。
“等明天看它結不結疤不就知道了?!泵鐖绦χ鴮⒉鑾咨系臇|西收拾進藥箱里。
而后拿起一旁的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口,她用的是自己帶著的精品金倉藥,要不是為了避免明日手臂上的新肉長得太快引起懷疑,苗執都想用極品金倉藥了。
“你是不是吃了我藥箱里的止疼藥了?”這是瞿云彧想了半天唯一能夠接受的現實了。
“用不著?!泵鐖涛⑽u了搖頭,看了看時間已然凌晨一點半了,沒想到自己散個步會弄得這么長時間。
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男子。苗執伸手搭在他的脈搏上,一股強而有力的跳動傳遞到手指,看樣子他眼下是好多了,如今吃了她的血,他體內的東西安分了不少,該是一個月之內都不會再發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br/>
說著苗執起身。
“等一下,今天時候也不早了,你一個女孩子走夜路也不方便,我家客房還空著,要不你就在這里將就一晚吧?!焙貌蝗菀子龅揭粋€能夠克制住自己哥哥的人,瞿云彧又怎么會輕易將人放走。
“不用了,我家就在你家對面樓下面,你從窗戶哪兒就能看到。”苗執抬了抬下巴,看向瞿云彧經常呆的陽臺。
瞿云彧一驚,自己常呆的那個陽臺此刻正被厚厚的窗簾遮住,她怎么會知道這里有一個窗簾?
聯想到那天她突然轉頭:“你,你那天真的看到我了是不是?”
苗執對著瞿云彧笑而不語。
“你真的看到我了!”他一開始也只當是自己眼花,這可是五樓,與她們家還隔著十幾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