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看似面色平靜,實則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自己距離先天之境,還只剩一步之遙,卻是不能奈何眼前的這位少年。
他對這位少年了解的太清楚了,才不過十六歲之齡,這簡直不合常理。
可是,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他懷疑。
難怪葉寒即便面對他,是如此的云淡風輕,這是有底氣啊。
遙想當年,自己也是一代天驕,被長輩所器重,為同輩所追捧。
自己還曾經為之飄飄然了很長一段時間,與現在的葉寒相比,不啻于明月與螢火對照。
面對此時的葉寒,他竟有種自慚形穢之感。
要知道,自己可是站在天瀾大陸巔峰人物,這種感覺著實不應該,可又卻是如此明晰。
根本由不得自己。
現在想來,自己當年完是一葉障目不見森林,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或許,也唯有記載中天玄宗的開山老祖,才能與葉寒相提并論吧。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當然,兩人并非生死相搏,自己還有手段沒有施展,甚至還有逆戰之力沒有完發揮。
可是,他卻有種強烈直覺,對方同樣留有余力。
即便自己以死相搏,也未必是眼前之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