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逾晴低哼了一聲,痛。
薛嬤嬤被嚇了一跳,竟然有受針刑不哭的人。
“我看你能忍多久。”她咬著牙齒狠狠說道,旋即又在脖子上插進去一根。銀針穿過皮膚進入體內,逾晴咬著唇忍受著,臉色蒼白。
說不疼是假的,在古代,還真的有這種變態的私行。
沒聽到逾晴的求饒聲和哭聲,薛嬤嬤瘋了似的,又拿起第三根銀針插進逾晴手臂里。
“等下!”逾晴蠕動著嘴唇叫停。
薛嬤嬤得意昂起頭,“你要是求我,我少給你插兩根。”
逾晴抬頭望著薛嬤嬤,凌亂的頭發狼狽不堪。
“我知姐姐,我姐姐說她把證據藏起來了。”逾晴有氣無力說著,被插了兩根針進身體,疼得額頭溢出汗珠。
原本是情急之下亂說的謊子,沒想到薛嬤嬤一聽,表情竟慌了。
“你說什么?”
她放下銀針,正兒八經的問逾晴。
“我說,我,姐姐……姐姐……”逾晴突然停下來不說了。
“什么?”薛嬤嬤扭曲的嘴臉甚是著急。
逾晴只知道姐姐和容妃是竹馬,如今姐姐死了,沒想到薛嬤嬤那么緊張。薛嬤嬤的臉黑了一片,再克制,也按不住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