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聽我狡辯……啊不是,你聽我解……”
“留著回府解釋去。”沈已上前一步逼近柜臺,黑著臉打斷。
雞毛毯子自覺地滾落在地,低調退出表演舞臺。
外頭的槍聲動亂也漸漸平息,而屋內卻傳來一聲慘叫。
“啊?不是……哥,老哥,我這才剛回國沒幾天,這店里頭的生意沒人照顧可不行。”被揪住衣領的沈衛如同被揪住了命運的后頸皮,開始撲騰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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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著頭皮跟著沈氏兩兄弟回了少將府邸,宣蕪對著窗口外頭繞著整個宅院上空盤旋了好幾天的鴿子發呆。
這么多天了,自家學長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收拾了一頓自家臭弟弟以后,就再沒見過他本人了。
問起門口那群木頭一樣的守衛,就等于一問三不知。
她杵著下巴,回頭看了眼后頭寬大的床鋪,新的被褥,新的枕頭,連天花板的燈盞也換了新的,已經沒有之前被襲擊時的一片狼藉。
唉……她的學長吶……她捂著自己的心臟,雖然傷口不在那兒,但是怎么還是隱隱作疼,一想到自己在游戲里和她的學長之間的距離也這么遠,宣蕪就忍不住陷入沉思。
“叩叩叩!”
宣蕪聞聲,忽地起身,像極了聽到主人回來時候開門聲豎起耳朵去玄關蹲著的貓咪or狗子。
“少……”宣蕪的話噎在了喉間。
“宣小姐,不好意思,又是我。”
宣蕪看著眼前和自己表達歉意的副將,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層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