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的藍田最大的酒樓,當然這里的消費遠遠沒有長安的酒樓的消費高。
王安山大方地點了一桌子菜,然后,點了一些好酒。
王安山從這些人的服裝衣飾以及身上的氣質,就能看出這些人的不簡單。因此也很下本地招待他們,如果能夠和這些人拉上關系,自己以后興許就能改變自己的人生。
作為一個善于在社會上交際的人,哪里還看不出來這一群人就是一個個雛,憑借自己的能力和這群人拉進關系還是非常簡單的。
王安山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酒,接著端起自己的酒道:“各位兄臺,感謝大家的救命之恩,安山在這里不多說了,我先干為敬。”
接著王安山道:“安山還不知道諸位的身份和名字,為何來藍田縣,不知諸位是否方便相告。”
十三個人互相看了看,他們可是被房遺愛親自交代,任何時候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看著王安山真誠的樣子,他們還真不好意思不說。
比較精明的李恪道:“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們都是同窗,此次來是為了跟隨老師游學而來,在藍田稍住幾日。”
王安山道:“哦,原來是來游學的,大家可以去我們藍田書院去看看,藍田書院可是長孫家開設的一家書院,藍田有身份的人家的子弟可是都送到藍田書院讀書。
而且藍田書院是非常厲害的,就連國字監的博士有時都會來藍田書院講課的。”
這些人心里當然不以為意,國字監的博士對于他們來說還真是不稀罕。但是面對著王安山的熱情,他們還只能點頭。
眾人在酒樓是吃飯、喝酒、聊天,真是好不自在。
趙四樓府上,趙四樓聽了自己派出的打手的稟報,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不斷嘟囔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雖然我趙某只是一個商人,但是這群讀書人也不能如此欺我。”
隨后他也只能無力的坐下,誰讓他是一個商人呢?無權無勢,哪里能夠斗得過一群讀書人。
趙四樓突然站起來,喊道:“管家,給我準備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