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天亮,早上醒來,房遺愛坐起身子,舒服地開始呻吟。
秋兒聽到聲音,趕緊端來洗漱用品。
房遺愛看著秋兒端來的半盆熱水,一個毛巾和一截柳枝。
秋兒將盆放在床前,房遺愛任憑秋兒折騰,洗臉,擦臉,之后將柳枝咬開,用柳枝的纖維給房遺愛清洗口腔。
房遺愛暗道:這生活真是腐敗啊,但是大概沒有人會抗拒這種腐敗吧。
秋兒用柳枝在房遺愛嘴里捅啊捅,他卻被柳枝的味道折騰的欲仙欲死。大唐的頂級權貴尚且要用這種方式清理口腔,更別提平民之家了。
房遺愛當即決定必須想辦法弄出弄出牙膏和牙刷。
沉思間,一道聲音傳來“二郎,二郎,杜少爺來看你了。”門房邊跑邊喊道。
房遺愛讓門房退下,讓侍女將洗漱用品端走。
杜荷大步走進房間,看到房遺愛,快步走到房遺愛面前,“啊呀...俊哥兒,真是想煞為兄了,這傷勢可曾見好,昨天聽了外面?zhèn)餮裕鴮嵔袨樾种保袢仗氐爻榱丝眨皝硖酵t弟。”他一臉關切抓著房遺愛的手。
房遺愛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他跟杜荷屬實不熟,前身確是和杜荷是狐朋狗友。
“杜荷來了,杜夫人可還好?”救星到了。嗯,應該說盧氏安祥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面上帶著端莊大方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國家外交部的發(fā)言人上臺了。
“杜荷見過房夫人。母親讓荷代她問候。”杜荷趕緊行禮道。不管是多么紈绔,杜荷的基本禮儀還是可以的。
房謀杜斷,房杜兩家歷來交好,房玄齡和杜如晦在朝堂上更是親密的盟友,房遺愛在心中暗自思量,馬驚之事應該不是杜荷做的。
“你們聊”盧氏看著兒子沒什么事也就離開了。
“俊哥,你跌馬以后太子殿下和一眾兄弟都很擔心你啊,我代表大家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