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殿宇無人居住,只是見空殿宇,里面有桌椅板凳,只是許久不曾有人來打掃,積了灰塵,顯得落魄。
殿內宋疏瑾只點燃了一盞燭臺,寬敞地殿內光線不太明朗,云淺涼得聞質問,側身面對宋疏瑾,她整個人逆著光面上神色模糊,光是站在那里似乎就要與無人的殿宇融合,渾身凝聚著冷意,那種幾乎是將踏進黑暗的感覺太強烈了。
殿內有四人,但鴉雀無聲,靜得只聽見輕輕的呼吸聲。
云淺涼在安靜中開了口,回答得干脆利落,“是。”
顧七扛著人停留在云淺涼身側,以防宋疏瑾會怒從中來做出害人之舉。
時間緩慢流逝,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片刻功夫,宋疏瑾只是盯著對面的人,見她臉色不曾改變,那固執的堅持仿佛刻在了臉上,不會融化。
“離這最近的宮婢約莫一刻鐘能趕來,你時間不多。”丟下這句話,宋疏瑾走向殿門,開門離開。
每年宮宴以防萬一,宋疏瑾會提前調查宮中情況,宮婢在何處伺候,什么地方無人,不易被發覺,卻沒想到今年是云淺涼鉆了空子。
“夫人。”顧七留意著云淺涼的神色。
“抓緊時間。”云淺涼眨眨眼,走出門外。
顧七隨意把人放在殿內的椅子上,拿出攜帶的逍遙丸,捏住祁云情的嘴巴讓人張開嘴,把藥丸放進去,無需喂水,藥丸沾了水便會化在嘴里。
外面有個穿著太監服飾的人正在把風,見云淺涼出來,他朝人點點頭,“把地方告訴君知。”
云淺涼離開翡翠宮便是行動開始的時候,前不久抓夜里抓人,那些死者的面容都清楚,宮宴前她找顧拾做了個人皮面具,找個身形相近的人戴上那張面具,在宮宴的時候混在安國侯府的馬車里進宮,之后換上宮里太監的服飾,只要宋玉凜面前露過一面,宋玉凜必定會有所懷疑。
不久,離開的人把君知帶來,把人扔到了殿內。
顧七如法炮制,把逍遙丸喂給宋玉凜。
逍遙丸是云淺涼在百善堂拿的藥材做出來的,藥量在控制之內,且有迷幻作用,藥效發作起來很霸道,打暈的人很容易會被體內的欲望喚醒,而后把對方當做自己喜歡的人,身心的投入到歡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