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涼眼神一瞥,無視掉在場那些探究的視線。
“本相說話算話。”顧亦丞拍著胸脯保證,隨即顧亦丞看了眼云淺涼,話鋒一轉,“不過,淺淺已經嫁做人婦,怕是無法算在女子中了。”
云淺涼一口氣提起,手指緊握,因用力過度,能聽見她手指骨頭作響的聲音,在人看過來時,生氣的表情硬生生的擠出一抹微笑來,強裝淡定地點頭首肯。然而在眾人移開視線后,云淺涼一計冷光如飛鏢般射向顧亦丞。
那句話并沒有說得她很高興,甚至只想把他給掐死!
“瑾王里面請。”顧亦丞討好的給她賠笑,轉而去招呼宋疏瑾,并對那群歌姬舞女說道:“進來伺候瑾王。”
冤家路窄的相遇,一下子人少了許多。
云淺涼站在原地落在最后,待人走開后,她胸口因怒氣而起伏不定,連做了兩個深呼吸的動作,依舊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怒到極致的笑了兩聲,一副要抓狂的模樣,嚇得侍衛們連連出聲安慰。
“夫人別生氣,相爺是不想您被搶走。”
“相爺這是權宜之計。”連顧三都求生意識強烈的退后兩步再勸說。
“婦人怎么會有人搶呢?”云淺涼的字眼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她用手敲敲氣得發暈的腦袋,長舒一口氣,“別和白癡計較,不然別人會以為我是個笨蛋。”
“君大哥一起去看看吧。”云淺涼提議道。
“可以。”君知一口應下,神色始終端正凜然,剛發生過的事他一點沒放在心上,已經習以為常了。
云淺涼眼神瞬間劃過他,斂起了眼眸,腦海里再次涌現出那難以解釋的場面。
大概那兩個死去的人,死時也和她懷著同樣的疑惑與震驚吧。
云淺涼走進疇清廳,在左側的首位坐下,廳中央那兩個逢場作戲的人,樂呵呵的欣賞著歌舞,沒有敵人相對是該有的樣子。
溫夢彈著一曲悠揚而深情的曲子,眉目含情,時而看向顧亦丞,時而垂首撥弄琴弦,她的手指漂亮修長,彈琴時是一副好看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