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肅引目送兩人離開醫館,腦海里回想起最后那句話,不禁渾身冷顫。
談談二字,怎么聽都像是咬牙切齒。
“女人真可怕。”蘇肅引搖頭甩掉腦海里畫面,提著水壺去找人拿東西了。
云淺涼坐在馬車里,素手放下車簾,見那角落里監視的人,失笑搖頭,“天子腳下,我還能翻天不成?”
自從百善堂建成后,便遭京城各方勢力盯上,明里暗里派人不少人偽裝成百姓過來打探,今日開張百姓里混著不少各方勢力的人,想要借著看病的由頭探探百善堂里面藏著什么貓膩,醫館內久留不走的官員亦是帶著這種心思,她猶如是暴露在眾目睽睽下的羔羊。
她開百善堂雖有用意,但絕非那群人所想,招攬民心,或是借著百善堂搞事情。
“你解了皇上的毒,自然有人擔心,你會從毒藥查到些什么不利的他們的事。”顧亦丞慵懶地斜靠在車里,眉宇間已然不見痞氣。
“都跟你說了,不是我解的。”云淺涼再次強調。
那日回府后,她如實交代了前因后果,解毒的人是先前覃越城的神醫,而她僅僅是學過些藥理而已。
她要有那個本事,還費那么大勁尋醫求解藥作甚,自個兒鉆研就好了,
“露在明面的人是你。”顧亦丞亦是強調。
“哎喲,我還有那本事,真是厲害了。”云淺涼陰陽怪氣出聲,瞥向顧亦丞的視線里跟帶刀子似的。
顧亦丞眉眼笑開來,咧著嘴笑得像個傻子,突然湊近云淺涼,討好道:“夸你美呢。”
云淺涼假假的大笑兩聲,“我謝謝您嘞。”
從成親到現在,跟鬧著玩似的。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