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奉講課很有自己的方法,比如今天講“氣場”,就讓每個學員上臺。誰能把百分之九十的同學震住,誰就通關,否則就要一直練習,直到通關才能進入下一個課題。
三個月的時間不短,但過去幾季,還真有人從頭至尾只學了一個知識點的。當然,中途被淘汰的大有人在,命不好,只能認,并不是人人都有資格聽徐奉講課的。
“天啊,我覺得太難了!”
一個上午過去,大家圍在餐廳吃工作室的自助餐,午休后將要分組練習,四點開始輪流上臺,通關即可結束一天的課程。但誰也沒把握一次就過,不由對自己的晚餐感到擔心。
因此,每只小崽子的盤子里都堆滿了食物。嘴里也塞著,正在含糊不清地控訴著:
“徐老師說的每個字我都懂,組合在一起我就懵了,不禁懷疑,這是中文吧是中文吧,要不然就是我突然變異了。”
“不不不,不怪你,是他講得太玄幻。你們有沒有發現,老徐絕對是公子粉,他提到盛公子時,蘭花指都翹起來了。”
“噗哈哈哈……”
“別笑,你們猜今天有沒有人通關?”
“我看懸。”
“陸一、申非非他們呢?”
“不好說,老徐要求那么高,林婉都說陸一跟盛公子之間差兩個太平洋,多半沒戲。”
一群小崽子們蔫頭耷腦的,嘴里的食物索然無味。
陸一也沒什么精神,特別嫌棄地在食物里挑挑撿撿,把胡蘿卜菠菜都撥到一邊,又看了看肉,沒什么興趣的樣子。
林寶一操碎了心:“你倒是吃菜啊,胡蘿卜防夜盲,菠菜補鐵,哪里不好了!”
陸一:“沒有非洲蹬羚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