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煙花節這天。
才是半下午的光景,橫跨兩岸的維多利亞大橋附近就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我和Mike并排著,被人cHa0推著往前走。
我的手被他包裹著,掌心已經沁出了汗Ye,但我們誰都沒有放開彼此的手。
人群在身邊擁來擠去,我們都穿著短袖,手臂時不時地挨碰在一起,他身上的熱量不斷從lU0露的皮膚傳遞到我身上,燙得我整個人都有點發顫。
我們在河岸邊的草坪找了塊空地坐下,他把他身上挎著的帆布包揭開了,瞥了一眼,我才看見那里面都是一些水和吃食。
Mike把手遞過來,是水和曲奇餅g,我接了過來。
我不想自作多情的,可是那包里裝著的零食分明都是之前我和Mike逛街的時候我提過的,我越發覺得m0不著頭腦,也越發感到惱怒。
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他的嘴唇一張一合,連表情都恰如其分。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把一切都當作沒有發生過,還這么云淡風輕地跟我相處的?
“Lim。”,Mike又叫了我一聲,我才收回思緒。
他又重復了一遍剛才問我的話,彎起嘴角:“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發生嗎?”言語中沒什么多余的情緒,仿佛對我的走神毫不在意。
我說:“沒什么有趣的事,你知道的,我有點忙。”
我又反問他:“你呢?”
Mike說:“我也是,我也很忙。”
頓了頓,他又繼續:“不過我導師的妻子懷孕了,最近我除了可以學到專業知識,還能聽到一些N爸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