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二現在很窒息。
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讓他的骨頭發出嘎嘣脆的斷裂聲。
還有臭烘烘的粘液,將他渾身上下弄得濕溜溜。
在掙扎的過程中,他有幸吞咽下一口粘液,那滋味,不好細品。
雷二感覺自己能把幾天之前的烤鯰魚給吐出來。
推測一下,這時候他自己應該處在黑豬漫長的食管中,還沒下胃,因為那下水道一般的粘液并沒有酸味。
“權當進補了。”雷二一邊被擠壓得翻天覆地,一邊開解自己。
四周的黑豬肉不斷蠕動,雷二在其中根本不能動彈,一路被往更深處送去。
雷二覺得自己要是這次沒嗝屁,至少一年以內,他不會再碰豬肉了。
斧子也不知道啥時候被搞丟了,不然這時候還能試試給這黑豬開個大口子。
好在大金瘤子和腰包還在,大鐵錘還裝在那里,一會能站穩腳跟之后,找機會從內部瓦解敵人。
“給這逼玩意整成胃穿孔!馬了個巴子!”雷二忍受著屈辱,思考著報復。
不知從何時起,漫長的食管傳來一陣陣震顫。
估計是黑豬跟喪頹門一伙打起來了。
“打得好,對著咬!”
這時候不管兩邊誰贏誰輸,對雷二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