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日本看片免费人成视久网,久草免费在线观看,亚洲男人的天堂视频,国产91视频在线观看

ORZ小說>青春>長榮海運 > 第二章 趙進之
    長房是蕭家的嫡長子一房,話事人原本是蕭媃娘的父親,他頗具商才,但從小體弱多病,數年前已經去世,留下了蕭媃娘兄妹二人,她兄長雖是嫡孫,但全然不管長房生意。自小一心念書,想著有朝一日金榜題名光宗耀祖,但卻屢試不中,最后成為一個自喻為文華才子流連于犬馬聲色的紈绔子弟。

    由此蕭媃娘不得不全盤接下長房的業務,憑借著自身的能力和跟在父親身邊時的耳濡目染,在商場上雖然說不上銳意進取,但相比于其他兩房的封己守成也算得上穩中有進了。

    另外兩個兒子膝下皆有子,但目前活著的要么是不擅于掌家理財之輩,要么年齡太小還看不見其資質。恰好蕭媃娘能力出眾,又是嫡女,老太爺的資源也慢慢傾斜于她,打算當作接班人來培養,自然就不能將她外嫁,所以才有了自己這個上門女婿。時間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一是因為前不久蕭老太爺生病,郎中久治不愈反而更加嚴重,找了個算命先生說是需辦一場大喜事才可,這在當時也是最后的方法,本著死馬當活馬醫就讓蕭家二小姐成親;二是她本身也到了在個時代里該成家的年紀,也是一個極為孝順的人,縱是有些退怯之意,但最后還是同意了婚事。

    至于為什么是趙興,其實蕭媃娘當時也參考了許多男子,但上門當贅婿這個硬性條件就讓大部分男子主動放棄。

    不論在這個時代,還是在后世,贅婿這個身份是極不光彩的,他們的地位比尋常家里男方的妾室還要低。秦漢時期,打仗時是屬于炮灰一類,雖然如今距離秦漢之際已有千年,不再如同以往那樣悲慘,但這個身份還是常被人詬病。普通人家的入贅之人自然是當牛做馬,不過若是有些本事,倒也能夠在家里有一定話語權,而蕭家富庶,自然不需要他一個贅婿去做些什么事情,反而是好吃好喝地供養著。

    當初蕭媃娘選婿接觸過不少人家,最后卻選了趙興,也是多方面斟酌考量過的,一來是家庭原因,聽說趙興家底原本也殷實,但自他爺爺那輩開始讀書考科舉到他父親直到現在的他,一門三代全是個秀才,這個年代的秀才也就是個沒有中榜的讀書人而已,這么多年下來,活生生地將家中資產耗了個一干二凈。父親郁郁早逝,母親改嫁不知去了哪里,總之家中無父無母沒勞什子牽掛。二來是長年受家里長輩的“熏陶”,他自己也成了一個每天抱著書籍、只會滿口知乎者也什么都不會干的迂腐書呆子,所以沒有能力、沒有脾氣,為人老實的性格也是他當選的一大優勢,這個時代文風興盛,蕭家自然也不會去選目不識丁、五大三粗的男子,再加上這個趙興長相還過得去,所以蕭家姑娘才挑上了他。

    對于趙興來講,他也只是勉強愿意,畢竟上門當贅婿對普通男人來說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對他這樣的讀書人的那就更加不光彩了,但考慮到自身的情況,加上蕭媃娘姑娘長得也很漂亮,書本上說的才子佳人不正是說的他和她嗎?最后也自然動心了。

    當然這些只是根據現有情況的猜測而已。

    而至于為何他的腦袋會受傷,蕭家中的人并不愿當面提及,但之后還是漸漸知道了其中的緣由,情況讓他感到有些好笑。成親當天,拜堂的時候新娘披了個蓋頭,但蓋頭不小心掉了露出新娘子的面孔,結果不是蕭媃娘而是瓶兒和盼兒其中一個,全場嘩然,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的場面有多尷尬,而趙興原本就對做贅婿感覺受辱,這一下就更不得了了,據說當時就大叫一聲“爾等欺人太甚,士可殺不可辱”之后就一頭撞向了一旁的柱子。

    對于一向木訥的趙興,那時候,做出那樣舉動應該透支了他所有的勇氣和熱血,使得賓客們在驚嚇和談笑中散去,而這件事還成了建康城里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之后雖然蕭媃娘透露口風解釋是因為當天身體的緣故才出此之策,這自然是難以令人信服的。

    這幾天里他過得十分悠閑,蕭家不是尋常農戶人家,所以并不需要他去干什么活,也不曾苛待,純粹就是一個被包養吃軟飯的男人,若是換作以前,他可能會介懷,當然換作以前的自己就不可能會有這種身份,但此時的趙興卻并不介意。

    無所事事之時他常會想起以前的事,或許是因為自己常常看到年少時的模樣,所以會勾起回憶,但更多的卻是明明知道以后不會再見到從前的東西而去想念。人總是這樣,當他知道明天依舊會見到一些事物就不會有什么特別情愫,而忽然發覺某些東西以后再也不會再見到時,他會忍不住變得傷感起來。

    悠閑的時光往往會伴隨著無聊,這里沒有電腦、沒有手機、連白大褂手術刀都沒有。唯一能讓他覺得有趣的就只有古色古香的建筑和原汁原味的風景以及這個時代的人文生活。這種生活在以前是從未體驗過的,過去的他一直在忙,一直在努力,忙的目的很明確,也很簡單,但卻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不曾實現過,現在不一樣了,以前那個世界已經不存在自己,這個世界也不存在對方,所以從前的那種目的沒有了,也就找不到理由再去忙碌。

    或許是外界的環境會對人的內心造成影響,他正逐漸適應上這種生活,飯時有丫鬟送食,或者和蕭媃娘同席,反正是飯來張口,起床時有丫鬟端來水盆,休息時也有丫鬟伺候,混吃等死的日子會消磨人的意志,不過現在要意志這種東西也沒有什么用處了,所以他理所當然地繼續享受著,心里雖是這么想,但做的卻是不一樣。這副身體年紀尚輕,還有成長發育的空間,為了身體著想,最近他起床和入睡前都會進行簡單的鍛煉,剛開始時兩個丫鬟會一臉古怪的看著他,詢問兩句,但之后也習以為常。

    他也是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可以活得這般自然灑脫,便常常自嘲死過一次的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