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行空一剎那就回想起了很多事情。當日太叔居發生改變,就是從他出來,對付丁耒開始。
剛好那個時候,位置就在水脈附近。
如果是那時候水脈被斬斷,那就是他和丁耒所為了。
太叔行空最關心的還是整個契丹,他必定要與契丹共生死,同存亡!
太叔行空這盤棋,終于是下的沒有影子了,他嘆息道:“過去的一切,你覺得還重要么?”
“雖然不重要了,但是你至少應該像個男人,主動承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才有了今天,你不覺得慚愧么?”太叔居道。
太叔行空道:“好,我輸了,這場局我是輸了,但是我必須要你維護契丹的安寧,你身上流的是契丹的血,不是大和的血,大和一個墻頭草一樣的皇城,你覺得它會圍繞你轉多久?”
“我能走多久,它就能轉多久。”太叔居道:“我知道你的厲害,你無非想要我重新續上水脈,這個我也完全答應?!?br/>
太叔行空冷冷的道:“你最好不要敷衍我!”
太叔居也是淡定的道:“好了,給你一刻鐘時間,將當年的事情,好生給我說清楚,母親有沒有你親手下手?”
太叔行空本來要說的話,停頓了一下。
“明白了,你親自也下手了,當年的畫浮花,也是我的母親,也許她的實力過強,讓你有了忌憚,所以你聯合一些中原人,甚至讓我以為是中原人下手,你其實親自動手了!”
太叔居一下子明白,自己的父親,自己也十分了解,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太叔居知道,這個世界,畢竟不是那個世界,那個世界,自己的父親主動承認,主動改變了結果,但是在這個世界,父親卻是一個罪人!
太叔行空感嘆了一聲,忽然笑了,輕笑,然后放聲大笑:“好兒子,果然了解你父親我?!?br/>
“看來你深得你父親我的真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