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叔行空顯然還沒有徹底發覺出太叔居的改變。
太叔居表面上看起來淡然自若,其實內心恨不得這個太叔行空必死。在那個世界,因為太叔行空祈求了原諒,從而沒有讓太叔居忍心下手,可是到了現在,這個太叔行空,明顯非常的陰毒,這個家伙,表面上一套,內心卻是一套。
太叔居十分反感,但是面上還是道:“我也討厭中原人。”
“那丁耒?”那個太叔行空顯然調查了清楚,丁耒是中原人,那么這個太叔居,是如何與丁耒搭上線的?
丁耒道:“就說我其實如今是被利用的,只要利用價值一沒有,到時候你就可以快刀斬亂麻。”
太叔居也知道,如今只能這樣說,于是道:“丁耒此人,身上有秘密,如果將丁耒的秘密給弄到,那么我們契丹到時候都能成為第一的國度,什么中原,什么大夏,都無法抗衡!”
“好家伙,居兒如今有了這樣的抱負,我現在終于是欣慰了。”太叔行空忽然敞開笑容,喝了一口茶。
這一口茶入腹,簡單上空,濃郁甘香,沒有任何的問題似的。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這其中已經被丁耒下了劇毒,只要動用他的功力,那么毒性就會發作,從而實力大減。
這種毒是俠義榜的一種藥品毒性,叫做“慶光散”。
不動則已,一動就是驚人的效果,即便是分神高手,已經可以完全避開毒素,還是會被影響。
現在的太叔行空,還是沒有其他的打算。
太叔居越來愈反感此人,搖頭道:“可惜我目前無法殺丁耒,我還要借助丁耒,從而調查我的母親在中原的死因。”
太叔行空眼神飄忽了一下,然后道:“你母親之死,不是中原做的么?你如今還要放棄對付丁耒?”
“并非放棄,只是希望調查幕后的人,據說丁耒認識不少中原人,他一定可以找出兇手!”太叔居堅定的道。
看著太叔居堅定的目光,太叔行空更覺棘手,道:“為父早年已經殺了幾個中原人,他們都是兇手,如今你這樣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