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皇后,我蒼巖城的松家本是一代豪族,如今卻被一個外人騎在頭上,損害我松家尊嚴,更是讓我松家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成為了家主,徒增笑話。皇后大人,你說這丁耒可不可惡?”那將軍道。
將軍之姿,高瞻遠矚,更是豪氣干云,有種破天而出的架勢,在皇后面前,絲毫不怯場。
皇后朗聲道:“海隆,你的弟子丁耒是否做過這件事?”
“回稟皇后大人,丁耒隨做了錯事,但他并不是錯在先,而是松家先惹他,早先我就聽聞,松家一直想要嫁禍丁耒,甚至在此后更是傳聞丁耒是奸細。”海隆端正神色,好整以暇道。
皇后身體微微坐起,不再是那般慵懶之色,像是一只鳳凰,高雅而讓人垂涎,可是偏偏又無人敢露出任何非分之想:“哦?這個丁耒倒是有趣,我聽聞最近丁耒又被人誣陷,卻又是你們三司所為,一而再,再而三,就不像是虛假的,三人成虎,即是真相。”
“不!”海隆立即躬身道,“皇后大人,這并非三人成虎,這三司做法簡直跟魔頭沒什么區別,惡意中傷的事情,在他們那里比比皆是,我本來與三司并無太多仇恨,但現在也不得不與他們爭鋒相對。”
“三司,耀天司,你怎么看?”皇后道。
耀天司瞥了一眼海隆,道:“這位松家將軍說得很不錯,丁耒就是一個奸細,他甚至害得我們手下弟子受傷嚴重,甚至殘廢了,如此做派,簡直跟魔頭沒有什么兩樣,我懷疑他就是這些年來未曾出現的魔頭。”
“魔頭?有趣有趣。”皇后的聲音繼續傳來,空谷靈幽。
“不知道這個丁耒什么樣子?小天機鏡可有記載?”皇后問。
那邊已經有人抬出了小天機鏡。
耀天司有些緊張,然后道:“這魔頭可以避過小天機鏡的查看,不是一般人,皇后大人請明察。”
“那我更要看看了。”皇后手指一動,纖細如蔥段。
接著來人將小天機鏡放在殿堂中央,隱隱有光芒投射進來,斑駁而微妙。
皇后也沒有借助三司的力量,而是吐了口氣,有人看到她的口中噴出一道濃霧。
濃霧靄靄,飛入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