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西洋人理論,人的心理狀態,往往能帶來非常大的進步。特別是緊張情況,心如急火,此刻便催發身體機制,進行保護,甚至帶來提升。
畢達哥拉斯認為數及其關系是萬物的根源,有點像最初時期的巫術與后世中原的風水理論,只是表象不同,大意卻相類。
然而,數學對于他不僅是一種科學的工具,也是認識宇宙的一把極具魔術,與心理大門的鑰匙。
他相信數有神秘意義,并因此創立了從事于數學的一個神秘宗教派別。
在心理學上,畢達哥拉斯在靈魂與身體之間畫了一條明顯的界限,提出靈魂不死和輪回說。他認為靈魂不僅可以沒有身體而存在,而且身體還是靈魂深陷,腐敗監獄。他把靈魂分為理性、智慧和情欲三部分,理性、智慧在腦,情欲在心臟。只有人的靈魂三者齊備,動物只有后二者而沒有理性。畢達哥拉斯在聽覺心理學上也有發現,知道構成和美的旋律的弦長之比是整數關系。總之,畢達哥拉斯的哲學思想是古希臘唯心主義哲學的開始,直接影響了以后的哲學家,特別是柏拉圖。
說到了理性、智慧、情欲,除開情欲,是中原世界的禁忌,也是整個中原人不愿深陷的話題,理性與智慧,確實是改善體質,增強心理素質的不二法門。“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就是中原人口中的理性與智慧。
丁耒從理性層面上,他與“銅人變”是存在一種看似架空的關系,“銅人變”鍛造他的身體,可是他的內心,并未得到鍛煉,卻還是隨波逐流,可從智慧層面上,正是因為屢次遇到險境,“銅人變”就發揮了作用。這是非理性的狀態下,身體機能影響緣故。
畢達哥拉斯,所說的“理性”,是人的基本構造,可在練武的時候,偏偏有時需要拋開“理性”束縛,達到理性之外的存在,也就是順應“第六感”,或者說是“靈覺”。特別是內功修行,最講究感覺。動物之所以是動物,確實是沒有理性,可也偏偏生的它們比人類先天強大,丁耒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妖獸傳聞,卻不代表中原世界沒有,他隱約知道一些成精的傳聞,雖說不多,也偏安一隅,可獸類一旦成精,多了理性,會比人類更加適宜生存。
這并不是空穴來風,高高奇譚,而是人與自然的不諧,過度理性,帶來了自然界物競天擇被破壞。
而動物不然,它們生于自然,享受自然饋贈,該吃就叱,該喝就喝,生存簡單,哪怕理性洞開,它們依舊會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我,緩緩前進,而人類卻是完全為了先進的文化,拋棄了原有的性子,將自身的狂野封存。
其實,脫韁野馬,也不是人人能做到,丁耒是一個約束自身的人,他做不到,但他可以試著去運行。
“銅人變”就像獸類動作一般,以硬打硬,以實擊實,通過簡單動作,給自己肌肉,補充元氣,繼而增強實力,爆發出更強大的威力。
要說純粹理性,修煉“銅人變”就實為不妥,生死之中,方見真諦,不是枯坐死禪能洞悉的。
丁耒現在經歷了生死狀態,這個心理,就像是畢達哥拉斯的“非理性”元素。為了了解西洋,丁耒無事之時,了解過一些世界的西洋學者的精粹。理性與非理性,究竟孰輕孰重,至今沒有定論。
但在眼前,他既理性的逃避,卻又非理性的想要試著比拼,這個矛盾之中,就產生了某種進步因子。
只見丁耒的三道大穴,印堂、涌泉、勞宮,三穴一破,出現了血跡,這是氣血運轉到極致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