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酈,你到底想說什么?”
云酈小聲說:“世子你現在對我這么好,可國公爺當初對薛姨娘,蘭姨娘也很好,世子將來也會像……”
裴鈺安眉頭微擰,云酈竟然拿他和他父親相比,難道她看不出他是個什么人嗎?
可對上她忐忑不安的眼睛,裴鈺安心中釋然,雖他對自己有信心,但前車之鑒太多,她擔心正常,何況今日親眼目睹了那些事,裴鈺安在云酈身邊躺下,嗓音極盡溫柔:“酈酈,我不會的。”
她如果需要這個承諾,他給她就是。
云酈對上裴鈺安的堅定的黑眸,心底相信此刻裴鈺安真心喜歡她,可她不敢只有他的心作為籌碼。
不過今夜的鋪墊足以,云酈眨了眨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只接下來兩日,云酈雖然對裴鈺安說了她相信他,但偶爾流露出幾分魂不守舍來,裴鈺安皺了皺眉,但心知有些事只靠說是毫無用處。
這日裴鈺安休沐,用過早膳,去榮正堂陪昌泰郡主一個時辰后回來,裴鈺安要去練武場習武,他吩咐扁余辦件事。
“我就不去了,春云姐姐過幾天就要回家,我答應她這幾日教她些灶上功夫。”春云四月就要嫁人,裴鈺安也很少用到她,便讓她早些回家。
裴鈺安看她兩眼,這兩日云酈似乎已經不在多想,氣色也好,他點了點頭。
兩人在路口分開,一個回了外書房,一個往練武場而去。
裴鶴不習武,練武場專門為裴鈺安修建,他擅長用劍,自己練了一套劍法后,便準備叫常余切磋。
“臨嘉。”一道清脆的聲音在練武場門口響起。
裴鈺安看過去:“青燕,你怎么來了?”
劉青燕一身窄袖勁裝,手里拿著把劍:“我也想練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