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山時不時會說出這種頗有些公私不分的話，杭寧有點別扭，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柔弱可欺的小女孩了，她已經能獨當一面，不需要柏景山曖昧不明的偏袒。

    “您找我來什么事？”杭寧岔開話題。

    柏景山將桌面的一個文件袋遞給杭寧，“這是警察局那邊給的調查結果?！?br/>
    距離上次被攻擊過去了半個月，調查結果這么快就出了，警局的工作效率比平日里高出不少，想必是柏景山時常催促的功勞。

    杭寧打開文件袋，拿出調查報告，大致瀏覽一遍。

    對于調查結果，杭寧頗為失望，只抓到些小羅羅，身份最厲害的也不過是商務部的中層干部于宏勝。

    有關四大家族的人，一個也沒有。

    杭寧合上調查報告，平靜地說：“早知道是這個結果，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真正的幕后黑手還是高枕無憂。”

    柏景山雙手交叉，寬慰道：“政局錯綜復雜，關系網盤根錯節，的確很難抓出真兇，這次能抖出來于宏勝這種級別的已經實屬不易了。”

    “沒有四大家族的人我是不相信的，只有他們能手眼通天，直接攻擊飛行器。”杭寧堅持己見，語氣中充滿了遺憾：“可惜他們的地位太穩固了?！?br/>
    柏景山道：“你猜想哪個家族最有可能，比如說賀家?！?br/>
    聽到賀家，杭寧蹙了下眉，眼瞳微動，略略思索后搖頭：“賀家是最沒可能的。”

    “為何這么說？賀聞晝此人與保守派Alpha并不二致。”

    “這可能只是表面?！焙紝幰膊欢嘧鲭[瞞，直言道：“其實上次的投票，就是賀家投出了一票否決權，才使得一A多O制提案沒能通過。”

    柏景山微訝：“還有這事，之前沒聽你提起，乍聽到有些不可思議。”

    杭寧輕輕訕笑：“畢竟我也不想替賀聞晝說好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