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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的大草原是壯觀瑰麗的,整個草原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金色之下,展示了各種生命的神圣,但麥迪遜顯然沒有這個心情去欣賞,雖然美國方面答應(yīng)了延期交貨,但這個貨在哪里他到現(xiàn)在還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作為一個資深的偷獵團伙,野生動物專家肯定是有的,而且要比很多所謂的磚家靠譜,在他們看來這是一門手藝,而不是一種學(xué)問,靠手藝吃飯和靠耍嘴皮子賺錢的區(qū)別就在這里,一個必須務(wù)實,而另一個可以務(wù)虛。
但再好的專家也不是萬能的,在茫茫大草原里找兩只花豹幼崽跟大海撈針也差不多,即便要的不一定是那兩只小妖怪也是一樣,保護和隱藏自己的幼崽,是所有動物的天性。
王師早就看到那一溜兒十幾輛的車隊,但出于對這個暴力恐怖分子的警惕,秦大仙人反復(fù)告誡過他不得無故主動傷人,所以即便他看著麥迪遜一行人來著不善,也沒有去主動攻擊,而是繼續(xù)懶洋洋地躺在遠處的樹蔭里,這是他的生活習(xí)慣,跟神不神仙沒有關(guān)系。
“老大,快看,那邊有兩只花豹幼崽。”一個專家拿著望遠鏡興奮地叫道。
麥迪遜的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風(fēng)險往往和利益成正比,雖然自己這次面臨的危機不小,但如果一旦安全渡過的話,那就是事業(yè)的另一個高峰。搭上了美國那個大人物的線。可以讓自己輕易成為整個南非最頂級的偷獵團伙。
“快。給我看看。”麥迪遜一把搶過專家的望遠鏡,順著方向看過去,但這一看就傻了眼,尼瑪!這兩只小花豹在干嗎?
從望遠鏡里看去,前方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小水塘,雖然水塘的面積不大,但按常理來說周圍應(yīng)該有不少動物會聚集在這里飲水,但現(xiàn)在卻只有一只母象帶著一只小象。而那兩只花豹幼崽卻是在跟小象玩耍,一副很和諧的樣子。
大花和小花很開心,他們現(xiàn)在也就是跟家貓差不多大小,卻是把那只已經(jīng)一百斤左右的小象耍得團團轉(zhuǎn),一會把它推倒在水塘里,一會兒又撲倒在地上,輪流用爪子撥弄它的長鼻子玩兒,這個東西太好玩兒了,怎么能長這么長呢?
奇葩的是那小象也不生氣,雖然自己不斷重復(fù)著跌倒和爬起。但卻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一看就是個缺心眼兒的傻小子。還不時發(fā)出幾聲歡快的叫聲。
那母象倒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兒子,但她多少也開了幾分靈智,知道自己的傻兒子陪著這兩個小魔王玩耍應(yīng)該不是一件壞事,所以也只是在一邊兒看著,最多在兒子被欺負得狠了的時候,不滿地叫上一聲。
“他們在干嗎?”麥迪遜舔了舔自己發(fā)干的嘴唇問道,他白手起家,說他是半個野生動物專家也不過分,但還是被眼前的情景給雷住了。
“不知道,頭兒。上帝啊!他們看上去玩得很開心。”專家揉揉自己的眼睛,也不能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兩只花豹幼崽和一頭小象玩兒得不亦樂乎,而母象卻在一邊兒干看著,這社會也太和諧了吧!
“快看,你們快看,那邊有一只獅子!”一個菜鳥小嘍嘍對大草原還是感到很新奇的,拿著個望遠鏡到處轉(zhuǎn)動著自己的腦袋,無意間就發(fā)現(xiàn)了趟在樹蔭下的王師。
可能是王師的體型給他的視覺沖擊太大,讓他根本無法正確表達自己的意思,頓時就被同伙們給鄙視了,“獅子?你在這里看不到獅子才是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