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鎮(zhèn)的廟會從來就沒有這么熱鬧過。
任初鑫和任康安離開后,廟會上還依舊是人頭涌動。
不少的舞獅人三五成群,自己組成了小表演團隊,賣力的表演著舞獅。
賣餛飩的老兩口激動的那是邊煮餛飩邊哭。
煮不完,根本就煮不完,客人太多了。
也有了蘇牧的兜底。
任初鑫的家里直接謝絕了所有想要在經(jīng)濟上伸出援手的舞獅人。
任正山登上了最高的通天塔。
他手里拿著大喇叭,在登上塔頂之后對著四方高聲吶喊。
“各位兄弟姐妹!各位老少爺們兒們!”
“我是任初鑫的爺爺,是任康安的父親!”
“多余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的情誼,我也沒法還!”
“人太多,我甚至沒辦法一一謝過。”
“但是你們?yōu)榱撕⒆拥囊粋€小小心愿,不惜連夜舟車勞頓的趕來。”
“我這個本家,自然是不能當作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千言萬語,都在這個頭里了,我老頭子,給大家伙兒,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