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孺人冷笑:“你倒是揉捏一個給我瞧瞧,剛才也不知誰,在正屋里跪的那么歡快。”
方孺人臉上有點掛不住,憋了片刻,也冷笑:“跪了又如何呢,人家是正妃,咱們的主母。咱們不過是伺候的奴婢,別說跪一下,便是天天跪著伺候,我也樂意。”
“那你就去跪著伺候啊。”
“你以為我不敢?跪主母,也比跟著你有前途!”
方孺人甩袖子走開。
趙孺人翻了個白眼,坐著想了半天,對身邊丫鬟說道:“說起來,今天李氏怎么沒去正院磕頭?”
丫鬟撇嘴:“她?還不是仗著說殿下最寵她,終日里嬌怯怯的,出門吹個風就嚷頭痛,紙糊的美人一般,誰敢勞煩她。”
“咱們這位王妃可不是個善茬,我就不信,她能忍著一個通房爬到自己頭上,不講規(guī)矩。”趙孺人想了想,低聲對婢女吩咐了幾句話。
沒兩天,王府后院就傳遍了,說通房李氏沒規(guī)矩,目無主母,竟穿著一身正紅色的裙子招搖過市。
一般的正室,哪里能容忍妾室這般沒規(guī)矩。
結果等了兩天,正院半點動靜都沒有。
趙孺人反倒有點坐不住,上門去打探情況。
預料之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
這位新王妃沒有被氣死,也沒有絲毫嫉恨和不滿。
她還是悠悠閑閑,散散慢慢的過日子。
帶著幾個小婢女,每天在院子里就是吃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