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郎中也一臉詫異:“祖父是否診錯了?”
“老夫行醫(yī)四十載,診斷滑脈無數(shù),從無一次失手過。”老郎中聞言不悅,沉下臉瞪了眼孫子,“你還沒正式出師行醫(yī),就敢大言不慚?誰許你給病人診脈了?出去!”
年輕郎中皺眉,還想分辨,卻被老頭子硬是拉了出去。
“哎?”姜寧伸出手,“別走啊。”
沒人理她。
她抓了抓臉。
這可怎么好。
孫子說她懷了,爺爺矢口否認(rèn)。
姜寧心里還是相信孫子的話。
可是孫子又老實(shí)又膽小,根本就不敢給她開落胎的藥。
這都兩個月了,等過了三個月就打不了了,硬打傷身。
姜翊跟上去,問了老頭子,老頭就說姑娘沒事,有點(diǎn)著涼,給開了幾幅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就把他打發(fā)了。
姜翊聽說也就放下了心,也沒心思逛了,趕緊帶著兩個妹妹回府。
回去的路上,姜寧看見疊放在一旁的披風(fēng),就伸手拿過來看了看。
布料做工皆是華美異常,比姜翊身上那件還要奢華。
姜艷笑道:“我還沒問七妹妹,這是誰的披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