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杯茶落到了地上。
茶山哆嗦了下,不敢說話。
李泓遠聲音清淡:“茶杯沒拿穩,叫人來打掃干凈。”
茶山咽了口口水,干凈朝外頭婢女使眼色。
婢女弓腰進來,迅速打掃干凈離開。
茶山說:“看樣子,咱們王妃跟聞人宗……是有那么點意思。說來也是怪,之前他們也相親過,王妃對他也沒如何。如今看著,卻不是那回事了。對了,殿下,奴才還打聽到一件事。”
“說。”
“淺兒聞人府的夫人壽辰,請了姜相的夫人,王妃也跟著去了。在宴席上,聞人夫人當眾說的,當年王妃還年幼時,差點跟聞人宗定娃娃親。”
“娃娃親?”
“是呢,只是后來王妃走失了,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那天宴席上又提起來,好些人都附和,撮合他們倆再結親,奴才想著,王妃態度轉變,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
李泓遠慢慢說:“看來,聞人宗是打定主意要搶本王的女人了。”
“這個聞人宗,簡直不知天高地厚!”茶山義憤填膺,“難道他不知道,王妃已經為王爺誕下皇孫?竟有此癡心妄想,簡直可惡!”
“行了,你出去。”李泓遠坐了下來,重新拿起書。
只是,書上寫了什么內容,他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了。
挨到傍晚,他騎馬去了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