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級場地觀眾區域。
“這下小日子他們慘了,光烈暴龍,你有什么想法嗎。”戰焰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支轉筆。
光烈暴龍:“我不知道,總之我挺擔心他的。”
“六輛爆裂飛車,全球轉盤也能想得出來,六對二,這完全是碾壓局啊。”戰焰無奈的笑道。
“我..我想讓他活下來,他是天使之翼的主人,不能讓他死亡,這是我對天使之翼的承諾。”光烈暴龍看著賽場上的有點焦慮的黑羽快斗。
“光烈暴龍,你話有點多了。”冰尾璃狐呵斥道。
“沒事,讓他說,光烈暴龍,你說這話的時候,你就想讓我用手中的牌保下他是嗎。”戰焰叫停冰尾璃狐,拿出懷中的工作人員發的黃牌與黑牌。
是的,沒錯,就是那張黃牌可以可以保下人,而黑牌能連續三場保下人類和爆裂飛車,要是保其他的國家參賽人員,黑牌就不能連續了,黃牌相當于是保命符,而黑牌呢是所有隊伍的保命符。
“是…是的。”
光烈暴龍小心翼翼的看著戰焰試探道,因為他想保下黑羽快斗,這是他曾經對天使之翼的承諾,不能不實行,情緒飛車主打的就是忠誠和諾言。
戰焰拿著黃牌和黑牌在手中把玩著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光烈暴龍,仔細的看著自己的手中的兩張牌。
戰焰不說話不代表其他的爆裂飛車不說話,紛紛討伐著光烈暴龍。
戰焰是他們的主人,你竟然想拿保命符來保其他的人,相當于拋棄了自己的主人,和叛徒有什么不一樣嗎。
“光烈暴龍,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空中飛龍不敢看戰焰的臉色,生怕牽扯到光烈暴龍,而是想訓斥光烈暴龍而保下他的性命,他訓斥光烈暴龍而不是真的訓斥,而是想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