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見,我們,有緣無分……”
翌日,袁善見被光刺得難受,睜開眼,發現只有他一人,余葉柒不知已經走多久了。
因為趴在桌案上睡了一晚,他頭重得很,起身都搖搖晃晃的。
“哎喲,公子昨夜是喝酒了?”管婦推門走了進來。
袁善見看著被留下的千里醉,無奈地點了點頭,“夜里難眠,便飲了些。”
“飲酒多了傷身體,公子還是少喝些,著了風寒那就更不好了。”
“知道了。”“哎,這是什么?”管婦蹲下身,從桌角撿起一根紫玉簪,問袁善見:“這從何而來?”
袁善見愣了一下,笑著接過簪子解釋道:“這是我挑的生辰禮,準備今日送去余將軍府的,放身上不慎給落了。”
管婦了然,又道:“那公子快些收拾收拾,該去了。”
待袁善見離府,管婦與其阿母又提及了紫玉簪,她是覺著有些眼熟的,不過至于在哪見過,記不起了。
壽宴上,時隔一夜,袁善見再見余葉柒,她身著華服,只靜靜地坐在那,好似不為任何事動容。
她這樣很美,美得不可方物,有一種破碎感摻雜其中,是迄今為止他見過她最美的樣子……
宴席過半,余葉柒全然無心交談,只在聽到嫋嫋也想隨著其三叔母去驊縣才有了反應。“當真要去?”
“嗯,剛白蘇說外面天高海闊,有許多有趣可以學習的東西,我想出去看看,就一段時間!阿母應該會同意。”
她點點頭,“若仲夫人不同意,你便與我說,我去幫你打商量。”
“葉柒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