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陶的經紀人將兩人放在訂好的酒店門口就撤了,說是給他們自由空間。
無畏:"“怎么安排在這?”"
習陶:"“總不能把你往家里帶吧。”"
她笑了笑,給工作人員出示健康碼和行程卡,又聽前臺小姐姐催促道:“兩位的身份證,我們這需要登記。”
無畏痛快的給了,小姐姐淺看了眼,又抬頭打量起習陶,“你旁邊這位?”
無畏:"“我女朋友,一起的。”"
習陶:"“我不住這。”"
她只負責這兩天陪無畏吃喝玩樂,其他的一概不在服務范疇之內。
無畏:"“我想先睡會兒,趕時間來的,現在特別困,看我這黑眼圈。”"
整張臉被口罩裹得只剩一雙紅血絲的眼睛,往日的星星眼不復存在。
習陶:"“那我……”"
無畏:"“你來回跑,人不僅累還費時間。”"
習陶細細想來,留給他們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便將身份證遞了出去。
兩人一起進了房間,無畏說睡覺就當真什么也不管地倒頭呼呼大睡,讓習陶獨自坐那望著窗外好風景發呆。
這叫什么事啊!
無畏雖然不打呼嚕,但睡得不踏實,連著幾次翻身,被子都快掀地上了。嘆了口氣,習陶起身為無畏掖好被角,瞧著眼前少年人的眉眼,真是好看,想伸手為他撫平眉心,嘴角止不住上揚,卻又理智地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