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差不多大的都結婚抱娃了,就他連個對象都沒有,這以后估計也是要抱娃回來養了。
羅堅坐不下去了,扯著廖雙做幌子就要走,晃眼卻瞧見了廖桐衣襟后的血,臉色一變。
“這是怎么的,受傷了?”
“這個……”
“不好說嗎?”
據跳蚤和烏鴉供訴,逃走的那個人身形瘦小,但力氣卻大得出奇,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重點是受了傷。
他倒不是懷疑廖桐就是那個人,而是她的傷來得蹊蹺,反應也有些奇怪,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在羅堅和廖雙的注視下,才將“例假”說出口,“昨天疼得都沒去學校,今天剛緩和點兒。”
羅堅尬笑了兩聲,“難怪臉色不好哈,多喝熱水哈,我們就先走了哈,打擾了哈。”
他就差長個翅膀飛走了。
結果還沒走到樓梯口,就被廖桐叫住了,“羅隊!”
“還有什么事嗎?”
廖雙也等著的后話,明明是正午,樓道卻泛著森冷,她站在門口陰暗處,神色不明。
“這次招待不周,下次等爸媽他們回來,羅隊再抽空過來坐坐吧。”
“好啊,一定,走了。”
羅堅踏入光中,廖桐不自覺地落淚,是傷口又疼了吧。小區門口的保安依舊熱情,羅堅回頭看了看,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又折返保安亭問,“叔,你認識你們一個小區叫廖桐的小姑娘嗎?”
“知道啊,這么多年了,能不知道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