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羅隊長這么能聊。”丁生火的油鹽不進耗盡了羅堅的最后一點耐心。
出病房前,羅堅沒忍住轉過頭,指著半死不活的丁生火:“只要莊文杰不做壞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像你現在這樣跟我說話!”
氣歸氣,案子還得繼續追,睡蓮盜竊案算是告破了,但卻留下了一大堆未解的疑團。
這天說變就變,入了夜就開始電閃雷鳴,這雨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真正下下來。
而廖雙自送了晚飯給丁生火出來后,神色就一直不太好,在廊道走來走去,時不時看向羅堅,像是有話想說又無從說起的樣子。
“別轉了,頭都快暈了。”羅堅一早察覺她不對,只是拖著時間沒問而已。
廖雙撓著后腦勺,緊抿著唇,多少是有些“難以啟齒”在的,“那我真說了?”
“說唄,對我怎么還藏藏掖掖的了,是不是丁生火要你轉達什么?”
“羅隊聰明!剛才進去丁生火跟我說很抱歉給羅隊您留下了一個特別不好的印象,覺得不能就這么結束?!?br/>
羅堅放下二郎腿,一個挑眉道:“他還想怎么著啊?”
“他說突然有一種沖動……”
聽了這話,不光羅堅,其實廖雙也是一頭霧水,腦門上大大的一個問號,接著又說道:“他還說可以交代那些文件傳給了誰,但是,只說給一個人聽?!?br/>
“誰呀?”
“莊文杰?!薄岸何覀兺婺?!”羅堅騰得站起來,指著病房門壓著嗓子罵道:“醫生是挖他腦干了?愛交代不交代!要不是看他死不死活不活的,我直接給他帶看守所!”然后又啐了一口。
廖雙見羅堅這么大反應,有些怯,“羅隊,咱們真的不問了嗎?”
話音剛落,丁生火的病房門就被猛地推開了,羅堅繼續壓著聲音,“你跟我說說,為什么非得是莊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