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許會是警方唯一的切入口。

    張成再次走進問訊室，見肖鶴云急得滿臉是汗的樣子，走上前遞上紙巾和水，氣氛稍微放松了些。

    張成："“小伙子，喝杯咖啡提提神。”"

    肖鶴云見換了警察來，還這么好說話，張口就問。

    肖鶴云："“能不能告訴我車上有沒有炸彈？”"

    張成沒有理會，放下茶杯，轉而聊起了家常。

    張成："“游戲架構師，平常工作挺忙的吧，到我們這兒來了好幾個小時了，不著急嗎？”"

    肖鶴云："“著急有用嗎？你們問清楚就能放我走嗎？”"

    肖鶴云："“我說的都是實話，就算你們再問一百遍，也就是這樣！”"

    在壓抑和強光的環境里待得太久，肖鶴云已經出現了情緒崩潰，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讓他既憤怒又無奈。

    張成："“是誰指使你這么做嗎？跟你在一起的沈雨？她心理素質可比你好多了，話沒問幾句，都推到了你的身上。”"

    肖鶴云："“推到我身上，什么意思？”"

    肖鶴云自嘲地笑了笑，精神有些恍惚。

    肖鶴云："“她就是人太好，不然也不會跟著進這個循環。”"接下來肖鶴云就一直在喃喃自語，張成見問不到什么話，拿著筆錄走出了問訊室。

    就在光再次照進肖鶴云眼里的那一刻，他實在是太困了，眼皮緩緩耷拉下來，隨后他便聽見有人一直在他耳邊喚著“肖鶴云，肖鶴云，睜開眼睛！”

    他每一個字都能聽清楚，可就是睜不開眼，他實在是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