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這句話便時常回蕩在南弦的腦海中,她說不清哪里不對,卻又說不清哪里對,難道所謂的大義就一定需要犧牲才能成全嗎?
舞青蘿見南弦最近一直悶悶不樂,除了練劍修煉什么也不做,這樣下去可不行,還得讓她來幫他們一把。
“師妹,還在練劍呢,過來休息一會兒吧,這是師父新做的涼茶,特別好喝。”
南弦(路淺):"“不用了。”"
“還在和師父置氣呢?”
南弦手中的劍出手,劍鋒意料之中的偏了幾寸,只要她的腦海里一出現那個人的身影,名字,她所有的平靜都會被打破,思及此不禁讓她又平添了幾分心煩。
南弦(路淺):"“沒有。”"
“還說沒有呢,師父次次來看你,你哪次見過了,不是在打坐,就是在練功,就算有心思釀酒做配方都沒心思去見見師父啊。”
舞青蘿一直在旁邊絮叨,南弦這劍也練不下去,干脆收了劍直接坐過去聽她把話說完。
“肯聽我說的了?走,我們去找師父,只要你認個錯,撒個嬌,他肯定立馬就好了。”
可任憑舞青蘿怎么拉,南弦就是不動,仿佛扎根在了地里。
南弦(路淺):"“青蘿,我不去,你不懂,見到他我也無話可說,還不如不見呢。”"
“這是為什么啊,他是師父啊,師父對你多好啊,他為了救你,可是耗費了數百年的修為,你當真這么狠心?”
話音剛落,南弦反手一把抓住了舞青蘿的手,心頭的震驚,讓她臉上的冷漠外殼瞬間不復存在。
南弦(路淺):"“你說什么?”"
舞青蘿:“哎呀,我就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太白山,不是我們救的你,你一個人中毒昏死在房間里,是師父不遠千里趕來找到你的,瞧你傷的實在嚴重,當即就給你療傷,幾百年的修為搭進去都沒帶眨眼的,之后你一直沒醒,師父就率先帶你回了銷魂殿,在我和火夕回來之前,都是他一個人親力親為在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