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魚:"“娘娘,你怎么出宮來了,陛下不知道嗎?”"
仇千箬(路淺):"“他或許知道吧,不過宮里的人并不知道,他們應(yīng)該都以為我還在宮中禁足,你也別叫我娘娘了,叫我箬兒就好。”"
程若魚看著面前如此“和藹可親”的賢妃,嘴角都是一抽,她可不敢。
仇千箬(路淺):"“別有負擔,既然大家都出來了,就不用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來,我還得在這里暫住一段時間,所以還得仰仗你。”"
程若魚:"“客氣客氣。”"
隨后的幾天仇千箬和程若魚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雖然有磕磕絆絆,但是生活也算平靜,直到一個人的到來。
程若魚:"“陛下!”"
在里面的仇千箬聽見這兩個字,瞬間就慌亂了起來,四處尋找著她的面具,在齊焱進門的最后一刻,她總算是戴穩(wěn)當了。
齊焱:"“你是誰?”"
程若魚:"“她是……”"
仇千箬(路淺):"“咳咳,小民見過陛下,我是魚兒的朋友,你們有話要說,我就先退下了。”"
她壓著嗓子說話實在是難受,必須得趕緊走,待得越久,越容易露餡兒。
齊焱:"“站住,你知道我是誰?”"
仇千箬(路淺):"“您……是指什么?啊,剛才我也是聽魚兒喚您陛下,所以這才知道。”"齊焱挑眉一笑,抬手敲了一下仇千箬臉上的面具,隨后拉著她的衣袖來到了酒桌邊坐下。
齊焱:"“是你自己摘,還是朕替你摘,同床共枕這么久,若是朕連你都不認不出,這雙眼睛不要也罷。”"
齊焱乃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