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鳳歌佇立在天啟的塌前，看著他這滿頭的白發，眼角緩緩濕潤，微微泛紅。

    鳳歌（路淺）："“天啟，我回來了，你這是怎么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鳳歌坐在床頭伏在天啟的胸膛之上，聽著他的心跳，輕聲喚著天啟的名字。

    大概是她太小心翼翼了吧，明明只需要一探就能知道天啟沒事，卻不敢去觸碰，她害怕再一睜眼人又會消失在她的眼前。

    突然頭頂的一聲低喚讓鳳歌一怔，微微仰起頭去看，他還在笑。

    天啟："“鳳歌……”"鳳歌（路淺）："“天啟，我是鳳歌，我回來了，你看見了嗎？”"

    天啟："“你都記起來了。”"

    天啟天生眉宇間的冷峭在看見鳳歌的那一刻頓時便柔和了下來，靜靜地凝視著懷中的人，滿滿的慶幸和喜悅占據了他所有的心神。

    鳳歌（路淺）："“是啊，你讓我記著，我便一直記在心上，從不敢忘記。”"

    天啟："“命運讓我們兜兜轉轉了一圈，還是讓你回到了我的身邊，從今以后，我們不會再有分別了。”"

    鳳歌（路淺）："“不會了。”"

    鳳歌撐起手臂，抬起腦袋視線緊緊跟隨著天啟的眸子，沉醉似地看著他這張亦正亦邪的臉，不管有沒有這滿頭白發，他依然是她心中最美好的存在，如過往，如今日。

    鳳歌微微低頭俯身探了下去，鼻息暖暖地噴在了天啟的臉上，薄唇輕啟落下，沒有絲毫猶豫，因為她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他，她早就想這么干了。

    往后他會是和自己相守一生的人，會是她未來的夫君，未來孩子的父親，無人能夠替代。

    天啟自然也能感受到鳳歌的情意，他仰起頭努力回應著她，兩人一飲一啄，終是相愛得以相守。

    （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