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好啊!”"
鳳歌(路淺):"“這第一壇名喚思憂,杯嘗思憂酒,樹看十年花;欲知多暇日,樽酒漬澄霞。02”"
鳳歌仰頭猛的灌下一口酒,細細品來竟是滿嘴的苦澀,思憂思憂,當真品憂在心,如鯁在喉了。
天啟:"“喝酒可不是你這樣喝的,不怕醉了嗎?”"
鳳歌(路淺):"“千年來嘗過的太多了,你也可以試試,說不定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天啟:"“你有心事?”"鳳歌并不應話,只是舉起手邊的酒壇再次猛往嘴里灌著酒,與其說是兩個人的對酌,不如說是一個人的豪賭。
天啟眉頭緊鎖,見鳳歌這副樣子,心里也有些心疼,一把按住了她拿酒壇的手,奪了她手中的酒。
天啟:"“行了,別喝了,你受傷才剛好,怎么能喝的這樣多,若你誠心想請我喝酒,我看還是改日吧。”"
他現在是半點兒品酒的心思也沒有了,看她這模樣,炙陽的事還是改日再說吧。
鳳歌(路淺):"“你不懂,本尊這是高興。”"
天啟:"“高興?”"
鳳歌(路淺):"“是啊,你說你是為我而來,我自然高興,即便……那是假的。”"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而深,說的便是她自己。
天啟被鳳歌說穿了心思,也有些羞愧,他其實大概也能猜到她為何煩憂了。
炙陽讓他來開口,其實也是算好了鳳歌會心軟,看在他的份上,無論如何也會應下,就算他不說,鳳歌也能猜到幾分。
天啟:"“鳳歌,炙陽一個處理神界大小事物也忙不過來,你要不就回去?如果實在覺得累了,休息休息也是可以的,我去和炙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