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真沒想到會是儒尊,他那么隨和的一個人,居然也有下此狠心的時候。”"
南弦淡淡的搖了搖頭,他從來都是這樣一個人,冷心冷情才是他的本質(zhì),他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是夜
一陣異常的迷香入了南弦和花千骨的睡夢,南弦體質(zhì)特殊這迷香在她這里不起作用,花千骨在她懷里卻是睡得更沉了。
南弦攬著花千骨坐在地上,等著一人的到來。
東方彧卿:"“你……你怎么沒事?”"
南弦(路淺):"“你似乎忘了,當(dāng)初在長留進門試煉的時候,這招就對我不管用。”"
東方彧卿看著南弦心中亦是愧疚,如果不是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或許她們就都不會在這里等死受罪。
東方彧卿:"“跟我一起離開長留,東方彧卿無能,便是舍命也會護住你們周全。”"
南弦默不作聲,低著頭瞧花千骨瞧得認真,似乎并沒有聽見東方彧卿后面又說了什么,良久……
南弦(路淺):"“死我一人是死,留她在甚好。”"
南弦一雙無神的眼睛留下了兩行濁淚,洗不盡的悲傷環(huán)繞著兩人,她抱著花千骨許久終究還是放了手。
若說幸運,她們都只是被遺棄的神。
南弦(路淺):"“帶她走吧,他們要的只是給天下一個交代,她所犯之罪我會還清,與那人兩清。”"
南弦是個倔脾氣,她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東方彧卿從南弦的手中接過了花千骨,本還想再說什么,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最后將瀾石玉佩拿了出來,這是他那日意外拾得,今日就算是物歸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