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在睡覺,林晚在畫畫。
一邊畫,一邊看著熟睡中的陸瑾。
他睡得很安穩(wěn),但是睡姿一直都很優(yōu)雅,哪怕是在夢中,也總是很有形象,真是天生的豪門啊。
林晚看著他,腦子里莫名就有靈感。
男人可以干凈,女人也可以。
純凈又優(yōu)雅的公主,踩著水晶鞋,從紅毯上款款走過。
這一幕讓林晚突然知道該畫什么了,于是,林晚坐在陸瑾的對面,開始專心地畫了起來。
正畫著,手機(jī)響了起來。
是沈時安。
林晚不想接,但是又怕吵到陸瑾,所以立刻接聽。
“喂?”林晚壓低聲音。
“蘇西,你沒在家嗎?”沈時安問,“我在你家門口,敲門沒有人開門。”
“啊,沒有在家,”林晚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你來我家做什么?”
“你的衣服不是都被燒了嗎?我來幫你重新做。”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謝謝沈總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我自己可以。”